“程总，”这时，程子同的助理小泉走过来，“几个老板在品酒室里，想请你过去谈一谈。”“我知道了，我去问一问秘书。”符媛儿从圆脸姑娘对程奕鸣的崇拜里撤出来。

那个将她放在手心上宠爱的男人，其实有时候也像一个孩子。于靖杰不管想要什么资料，他的助理完全够用，有必要让秦嘉音代劳？

她的脑海里冒出大学时读的一本书，《乌合之众》，推荐她读这本书的老师，建议她利用书里的理论去打造热点新闻来着。如果是说方妙妙的事情，凌日确实帮了她。

程家的内饰咋看一眼并不豪华，但细看之下，每一处都十分考究，哪怕是客厅小几上的小花瓶，一定都是古董。符媛儿张了张嘴，说不出话来。

程子同皱眉：“我说是真话。”“如果让小玲知道于靖杰离开了这里，她会马上报告，收到报告的人会中止这次合同，”季森卓分析着利弊，“如果他们知道有人盯着，以后一定会收敛得多，想要再找到他们就很困难了。”

“跟璐璐没关系，是我亲爱的婆婆大人。”就像他明知道她对程子同没有感情，但为了符家，他逼迫她嫁给程子同。